就在盛玉宸的拳头又要飞刮过柏秋池鬓角的刹那,一沓白纸突然隔开了俩人的面孔。
这一枚惊雷空投,连掩体都无,根本无处可逃。盛玉宸翻着纸的手都微抖。
盛玉宸的呼吸愈发急促,像只漏气的劣质喇叭,松了配件,连声屁都吹不出。
“”白纸像猛落的白雪,稀里哗啦地撒了一地。白纸是新裁的,还带着锋利劲儿。
“整我是吧?!”
柏秋池脚尖忽踮,领子又被人提了去,柏秋池不禁哀叹,盛玉宸同志对纺织工艺的破坏功力,已经严重影响了社会进步。
“盛总,愿赌服输嘛。”
“输个头!我宁愿死也不可能输!”
盛玉宸端出一副不畏强权,宁死不屈的架势,像极了行狼牙山的壮士,表现出的百折不挠班的精神,着实让人钦佩。
柏秋池饶有兴味地盯着盛玉宸看,目光落到他若隐若现的锁骨上,眸底蒙上了一阵暗。
盛玉宸的虚张声势在几秒内就瞬时瓦解,以及那只愈发颤抖的右手更是将慌乱暴露无遗。
“啪嗒!”
盛玉宸只觉掌心一滑,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柏秋池也循声低头,很快又抬起头来。
“柏秋池!你干什么!”
盛玉宸脸色大变,声音都快破了胆,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已被抵在墙面。
盛玉宸的四肢像被钉死在白墙上,压根动弹不得。柏秋池单手撑墙,将盛玉宸锁在范围内。他不言不语,只稍动下颚,睨着盛玉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