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泽揉了揉眉心,从未知道清酒竟然后劲这么大,让他的逻辑思维能力都有了一定损伤。
顾承泽又想起他曾让宁修快乐的时刻,头靠在椅背上,慢慢地说:“好色的人……你是一个好色的人。”
听到这句话,宁修差点儿笑了出来。可转念一想,顾承泽说得没错,他接近顾承泽,可不就是色令智昏么。
宁修畅然道:“是的,我喜欢顾先生在床上干我,很性感。”
顾承泽转过头,恰好跟宁修对上了眼神。这一眼,顾承泽直接了。
宁修好像知道他身体上的变化,目光若有似无地向下一扫,然后风情万种地笑了,说:“快到家了。”
……
宁修是很懂得挑火的人。
顾承泽一次又一次地认识到这一点,却头一次思考起来:宁修哪里学的那么多花样。
他问宁修:“你有没有别的男人?”
空调已经开到了最低,宁修还是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宁修才迟钝地摇摇头,说:“没有。”
顾承泽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他知道宁修没有过别的男人,也没有过别的女人,几乎是白纸一张。是他把这张白纸染成了现在的样子。
这样子的宁修。
顾承泽想起李总,虽然李总的邀约没有任何那方面的意思,顾承泽还是觉得不高兴,说:“你太招人了,就该把你锁在房子里,不让任何人看。”
这种时候,宁修往往很配合他,说:“只给……啊,只给阿泽看。”
顾承泽说:“有好些人找我问过你,李总还愿意开高价让你给他种花。他是不是喜欢你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