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了5分钟，老人家没有打断他，工作人员也没有请他离开。

于是他又讲了5分钟，老人家沉思了，说了一句话：“摸着石头过河的事情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干，改革开放了十多年，也没见失去控制嘛。”

就这一句话，让朱曙光激动地差点落泪。

老人家并不反对，甚至隐隐暗示着，建设动漫和游戏产业的这个计划，同样可以用摸着石头过河的方式推进。

河水湍流，那就小步幅的走，没有石头固定自己的身体，那就暂缓前进，改革总是会有风险的，但不能因为风险，就站在河边停滞不前，那样做才是对不起人民百姓，白活了这一生。

朱曙光如同得到尚方宝剑一样，心中信心大增。

但杨云的表现，让他不敢轻易表态。

如果让杨云知道老人家是支持态度，不知道这个大胆的家伙又会捅出什么大窟窿出来，他朱曙光只是个非实权部委的副部级官员，捅破天了他也无能为力！

朱曙光凝重说道：“一切谨慎行事！”

“呼……”杨云长出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反对态度，还好还好。朱署长，国内的推广，您可以让人直接找赵永平，我马上就要去日本，我还要和他们好好斗一斗！”

“啊？又要斗啊？”朱曙光哭笑不得，指着杨云，不知道说什么好！

能消停点儿吗？

……

……

杨云来到日本主要是做三国志的宣传，不过他首先来到风云游戏实验室。

名将做出来后，从世嘉借来的高级工程师全部离开，中国员工和千叶秋原这些人继续合作，越来越默契，并且在马凉的指示下，进行了分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