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某人平时一副仿佛随时都能去出家的温和样,黑历史可多着呢!”
“比如之前受邀在不列颠国那边的大学开了一门课,结果成了全欧洲该专业挂科率最高的一门。多少曾经满绩点的天才,为了不挂她这科,天天在图书馆待到凌晨一两点,发际线都直接熬秃了好几厘米……”
“刘恣。”
柳如卿试图让她停下,见季甜看过来,她轻咳了一下,解释道。
“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只是稍微会严格一些。”
“才不是!”
刘恣拆台道。
“什么叫‘严格一些’,这话要让你以前的学生知道了,怕不是能直接哭出第二个太平洋。”
她转头对季甜抱怨道。
“我跟你说甜甜,别看我姐现在在你面前装得温柔,她平时对我可凶了。”
“就说她那些学生,哇,上她的课就跟上战场一样,她刚来的时候,不少学生被她外表蒙蔽,跑去问她问题,结果回来之后全是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直接自闭。”
刘恣本来还想继续说,可她眼角余光瞟见柳如卿眼底淡淡的警告时,瞬间背后一紧,满嘴的话都被噎了回去。
但她就是不甘心,又被怕听到,只能小声地嘟囔:
“本来就是嘛,还不让说了,平时问你下论文都不给抽空,学生找你就是不在,再问就是那么简单自己多看下书,现在对着人甜甜倒是耐心得不得了了……”
说到这里,刘恣顿了顿,见柳如卿在和季甜交谈,没有注意到这边。
她撇了撇嘴,敲定了结论:
“——哼,真是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