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歌放下心,迅速洗了个澡爬上床,刚躺下被喻麦抱住,喻麦眼角有微微湿潮,睫毛根部还闪着晶莹水光。
“乔歌。”
“恩?”乔歌应了声,以为喻麦醒了,仔细看发现他还在睡。
陷在睡梦里的喻麦又喃喃低唤:“乔歌。”
搂住人的手臂收紧,乔歌怕吵醒他,说话声很轻:“我在。”
喻麦似是听到乔歌的话,发出少许的鼻哼音,就没了声音。
乔歌轻轻吻他额头,心疼地说:“傻瓜,我一直在,不会弄丢你的。”
低烧整晚,到凌晨四点多,喻麦的烧终于完全推下去,也不知是发烧的原因,还是被乔歌抱了整晚,喻麦醒来满身汗。
睡眼惺忪得随手拿起乔歌放在浴室门口的衣服,喻麦冲把热水澡,总算洗掉满身粘腻感,套上睡衣才发现,比他平常穿的大很多,松松垮垮着腰下。
乔歌的睡衣袖子也长,他只好卷起袖子,准备洗漱。
“吵醒你了?”喻麦挤着牙膏,透过镜子看眼走过来的乔歌。
注意到喻麦身上穿的睡衣是自己的,乔歌微扬起眉,手上先占了点便宜,趁喻麦炸毛前,煞有其事地摸他额头,“烧好像退了?”
喻麦手伸在背后往下拉衣摆,想了想跑到门边,伸手摸条睡裤,不管是谁的,先穿上。
乔歌心里啧啧不爽,穿什么裤子,在我这还要穿裤子吗?
喻麦认真刷完牙,跟在刮胡子的乔歌说:“我今天想去看医生。”
闻言手一顿,幸好是电动刮胡刀,乔歌才没下重手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