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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娱媒的狗仔说话速度跟突击抢似的,根本没给人说话机会,再说听他们的问题,喻麦半点没回答的欲望。
乔歌见惯黑心娱记的嘴脸,知道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方式,听到后面,居然给他们的感情泼脏水,他憋不住拉过镜头对向自己。
他抢过话筒,“第一,请搞清楚,是我追的喻麦。第二,我喜欢喻麦很多年,除了他外,我谁都没看上过,更没谈过他以外的人。如果媒体再乱写,我只能照以前的做法来,该让你们赔多少,我不会客气。”
马上要走到曾继凯来接的车旁,喻麦勾住乔歌手臂,“让他们去,你回应,他们更来劲。”
乔歌将话筒扔回去,搂住喻麦前行,把他尽量护在身前,免得被娱记撞到,“本来我懒得废话。”
当年乔歌掀起娱媒圈的腥风血雨,即使后面入行的都听过,所以这些年大家对他的花边新闻,基本避而远之。除非乔歌亲口承认的内容,否则没人敢乱写。
经过乔歌刚才的威胁,来堵人的记者没再敢追上来,就让跟拍的摄像师,多拍几张照片,回去好有贴图素材。
曾继凯接到人,立刻让司机驾驶保姆车离开这是非地。
“这刘一珏搞什么鬼,为蹭热度没下限了?”曾继凯给他们各倒杯凉茶去火,“麦麦这两天的事交给我来处理。”
乔歌给周艺沁去个电话,交代上两句,让人过1小时来趟他家,挂掉电话说:“刘一珏的金主是谁?”
曾继凯摇头,“艺名两兄弟。”
“两个一起?”喻麦嗤之以鼻,坐五个多小时飞机,困得打了个哈欠,“他也愿意?”
喻麦记得谈投资事,见过艺名的总裁和副总,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油腻老男人。
想起这两个人不修边幅的身材,他心里略有点佩服刘一珏。
乔歌在国内,甚至是国外,见多愿意被潜上位的人,笑说:“没法耐住寂寞,又非贵家子弟出生,有出头的机会,他为什么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