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在奏响吗?我好像听不到;时间在流淌吗?我感受不到。窗外的酷热延伸到了我的血液中,陈思的手自然垂落到我的腰间,我们忘情地、笨笨地嘴对着嘴像蜻蜓点水,谁都不敢睁开眼睛。
当我再次听到音响的时候,beyond已经在高歌《海阔天空》了。
陈思的脸上绽放了胭脂般的玫瑰色,我俩再次不好意思地相视而笑,两人又心有灵犀似的拥吻在一起。
我的手不老实地顺着思思的后脊梁往上游走,直到碰到了一粒钩扣,陈思的皮肤很凉,身体在微微发抖,不知道是空调度数低还是紧张。我的大脑开始指挥双手像解二次函数一样试图解开这道防线……
两人的忘我和投入影响了注意力,尤其是听力,当陈思父亲开了门一脸茫然地站在门外,我还没解开扣子。
老爷子讷讷地喊了一声:“穿上衣服吧!”
陈思满脸通红地说:“哪里有脱衣服啊,您怎么不敲门啊?”
陈思她爹大度地笑了笑,然后关掉音乐:“咱店里的几床被罩让耗子给啃了,我回家取几个老鼠夹!你妈呢?”
“去打麻将了!”陈思穿上鞋。
我赶紧对老爷子表白:“叔叔,您不用找老鼠夹了!”
“噢?”老爷子纳闷地看着我。
我从沙发旁边拽出“倔倔”:“我家的小狗就喜欢逮耗子,人送外号:‘多管闲事儿奔得倔’!”
陈思的爸爸很高兴:“太好了,来,让我抱抱!”
老爷子喝了口水抱着狗走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对陈思说:“你爸你妈太能找时候回家了!我怀疑这老两口是特工出身!”
陈思哈哈大笑,用湿巾帮我把脸上和嘴边的口红印擦掉:“‘倔倔’真会捉老鼠吗?”
我撇了撇嘴:“别说老鼠了,那家伙吃火腿如果不是王中王的就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