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欠你人情,自己隐私还被你知道了,所以,想找补回去。”
“你的隐私我也知道了,你怎么找补回去?”
陈雅用日记本拼命的凿我的脑袋,我的脑袋被砸的一晃一晃,耳朵上的铃铛还配合的叮当乱响。
陈思恰巧进门:“别打了,别打了,蝈蝈知道错了!”
“我错哪了?”“他错哪了?”
我和陈雅同时问陈思。
陈思左看看右看看:“我哪知道!”
傍晚,陈思的父亲回来了,怀里抱了一条小小狗:“快,找个地方,做个窝!”
“爸,这是谁给的小狗啊,怎么这么小啊?”陈思怜爱的接过这一巴掌大的小崽崽。
“前一阵子,倔倔跑到你钱大爷家去配狗了,老钱家的母狗生了一窝,给我了一只最漂亮的!”老爷子骄傲的合不拢嘴。
“倔倔一直没戒酒,没有做到优生优育!”我抚摸着小小狗担心的说。
陈思父亲一边脱着外套一边教训我:“老子当初也没戒酒,不照样有了俩如花似玉的姑娘,不照样迷得你小子神魂颠倒?”
陈思看了看陈雅:“爸又喝高了!”
晚上没做饭,我和陈思陈雅到全聚德吃烤鸭,本来说要点红酒意思意思,可陈雅却点了一瓶白酒。
陈思的酒量我是知道的,估计陈雅也错不了。
酒桌上,陈雅也不吃鸭子,白酒伴着凉菜一口接一口,看得我都傻眼了:虎父无犬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