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一家子人,都是从茅坑里爬出来的吗?为什么惹你们就是找屎?”不声不响走到楚淮成和楚盈盈身后的王笑,攥着拳头冷冷地说道。
楚淮成刚想回头跟王笑再装逼说几句吓唬人的话,结果还没看到王笑本人,就被王笑一脚踹在后腿弯处,扑通一声,不由自主地跪在王大飞跟前,嘴里叼着的半截香烟也掉在了地上。
楚盈盈看到王笑说动手就动手。仍然没有半点儿惧怕他们的意识,又吓得哆嗦起来。
“行,算你狠,有本事你就把我给打死这儿,只要你打不死,等老子的救兵到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跪在地上的楚淮成。咬牙切齿地对背后站着的王笑说道。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你当我不知道你哥楚淮阳已经下台两年了?恐怕你都不一定有我知道的多,在这里我也不妨告诉你一声,你前两天看金水市的报纸和新闻了吗?你看到隋栗方的下场了吗?你看到隋栗方的‘告罪自白书’吗?你听说‘死神推销员’因为隋栗方的诡异脑死亡而重出江湖吗?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正在调查你哥楚淮阳吗?你们都是秋后的蚂蚱,已经蹦跶不了几天了,还敢在这里肆无忌惮地作威作福。”王笑冷冷地道。
这些事情。楚盈盈倒是第一次听说,一时惊得目瞪口呆,心里也有些恐惧起来,如果她大伯楚淮阳真的被查,一旦认定下来,那对他们来说绝对是灾难级的打击,恐怕她老爸依仗大伯而做的灰色生意也会遭殃。到那个时候。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了。
楚淮成要比楚盈盈沉稳得多,他淡然一笑,不屑地道:“呵,隋栗方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他死了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儿。至于我哥被查一事,呵,真是雷声大雨点儿小,我哥已经退休两年了。他们也查了有一段时间,结果呢?还不是一切如常?你以为我们楚家在金水经常了这么多年,编织的人脉关系网盘根错节,能是被人一怜就起的无根小草?这里面的事情也不用我说太多吧?你自己仔细推敲推敲就能明白,为什么我哥已经退休两年,他们想搞我哥还力不从心,这不正好说明我们楚家的势力。绝非外人看上去那么简单?”
“对我来说很简单,谁惹上我,谁就没有好下场。刚才你怎么让人对待我哥和海叔的,现在我就怎么对待你。”
王笑说完。不顾王大飞和海叔的阻拦,咬牙切齿地对楚淮成一阵猛烈的拳打脚踢。
楚淮成一时哀号连天,王笑下手可比那些打手还要重很多,楚淮成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狠狠地打过,根本就扛不住,本想充硬汉扛到救兵过来再好好收拾王笑,可是王笑还没打几下,他就忍不住连声救饶了。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王笑说着,不再踢打已经鼻青脸肿满身瘀伤的楚淮成,改用抽耳光的方式打脸,一时左右开弓,“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楚盈盈在一旁吓得哭花了脸,却紧紧地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生怕引起王笑的注意再转过来这么狠地打她。
她这个时候才想起崔天雄,期望男友能出来帮她救救父亲,可是她胆颤心惊地瞅了一圈,却不见崔天雄的身影。
崔天雄躲在最远处那辆越野车的后面,根本就没敢再露面,因为他也觉得楚淮成做得有些太达火了,一点儿也不爱惜自己的羽毛,简直就是横行霸道惯了的土皇帝作风,这样下去,出大事儿只是时间问题。
他崔天雄的父亲,要是论本事,不比楚淮成小,甚至比楚淮阳都不逊色,可是他父亲也从来没有采用过这么粗暴的手段踩人,简直是一点儿手段都不讲,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祸害,他现在唯恐悔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