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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等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其中一个年级长些的衙差将银子团在手里与顾深作揖道:“我等唯一得知的是您二叔状告您三叔,好似还与您的继母有关,总之您去了便知道了。”

“原来如此,既然事涉我顾氏本家,我自然是义不容辞,有劳二位前方带路了。”

衙差的一句话让顾深心下了然,自从那日顾宇夏从自己家中走后,顾深便隔三差五的寻了由头去与他还有他那个倒霉儿子顾南华吃饭说话,每次酒过三巡都会提起那日在他家中提起的话。

事实证明,顾宇夏的的确确是个蠢出升天的货色。经不住顾深这一来二去的反复洗脑,这才几日功夫就当真顺着他顾深的意思把顾宇秋和顾方氏告到了公堂之上。

跟着两个衙差的脚步,顾深来至水源县城的大堂之上。

顾深恍如置身于八十年代的老港剧中,府衙两边当真有那么两班唱堂威的青衣皂隶。

明镜高悬的匾额之下也当真坐着那么一个宛如龟丞相一般穿着绿衣,留着两撇小胡子的青天大老爷。

顾深是见过这位县尉大人的,素日里穿常服还不觉如此,而今见他穿了官服不知为何,怎么看,怎么猥琐。

堂下跪着二人,一个是原主顾南亭心宽体胖肥头大耳的二叔顾宇夏。

另一个是原主强行英俊潇洒,一表人才的三叔顾宇秋。

这二人皆跪于堂下似乎都在等人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