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镜清年纪最小,也是最压不住心事的那一个,她皱眉不解:“他中了药,就带着你家少主去找可以解毒的人,你柏舟门还怕找不到一位清白的心甘情愿的姑娘吗?”
夏棋把夏时安背得稳稳的,闻言有点尴尬的看了云初霁一眼:“少主只让我来找小少爷,其他的没跟我说。”
这又是什么话。
这一句话让云家的人颠来倒去的想了好多次,也没能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夏家的少主中了半生欢,却来找云家的门主。
“你们,”许镜清红了眼眶,挡在云初霁身前:“你们夏家这是在折辱谁!”
落深秋也骇然的站在云初霁和许镜清身前,握剑的手蓄势待发:“回吧。”
且不说云初霁对夏时安本就厌恶,坐在一处都要拿屏风来挡着,就是两个人同为男子,这事也是决计不可能的。
霜染林年纪大,什么都见过,可是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家的孩子身上,他还是难免恍惚,有不真实之感。
“夏棋,你们,你们,”头发花白的老人看着眼前变故,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我们初霁不是,你们,这个忙云家帮不了,或是再找找别的法子。”
“不能再等了,云门主,”夏棋猛地抬头:“少主赴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神色昏沉,若不是及时赶到,少主恐怕早就自绝身亡,霜大人!这半生欢不是寻常烈药,我家少主又封了筋脉,长时间不解,少主他会经脉堵塞,爆体而亡的啊!”
“那你们去找姑娘啊!姑娘不行男子也可,来我们云家做什么!你们夏家的人中了药有我们云家什么事,没有你们这样的道理!”
许镜清确实看见云初霁和夏时安两个在一起难掩激动,可门主已经清楚直接的表示他不愿意和夏时安有任何的瓜葛,这样把自己意愿强加到别人身上的人最为许镜清不耻,这些夏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恶心。
“我,我家少主他,”夏棋一张脸红红白白,为了夏时安,他豁出去了:“我家少主说他就要云初霁,如果不是云初霁就让我拿剑,一剑捅死他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