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顿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磨刀霍霍的那头猪羊,陛下就是那位持刀的屠夫。
礼部、礼科上下一堆人急的团团转,可谁都拿不出个合适的章程来。
拿上去几个被朱笔批注了一通丢回来,总结就是:不切实际,狗屁不通!
眼瞅和陛下和内阁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他们也知道再拿不出合适的章程来恐怕就得大祸临头了。
一个渎职的罪名是跑不掉的,人家问题都指出来你却解决不了。
这不是明摆着显示自己的无能么?!
既是无能你还赖在位置上,这是要耗费国朝米粮么?!
还不赶紧回家耕田啃老米饭?!
张仑看着张升这本家老头儿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可真不能怪他们啊。
毕竟礼部一大票人就没几个负责处理过这种大型事物的,大家从来也不琢磨这事儿。
骤然间让他们负责规划数千人同时考试,还不许走旧制……
这直接让他们抓瞎了,做不出来方案是理所当然的。
“柏崖公言重了,此事小子义不容辞。”张仑微笑的对着张升微微顿首,轻声道:“只是此事不易啊!”
本来张仑说义不容辞,张升还松了口气。
但接着张仑说此事不易就让张升的眉头皱了起来。
张仑见状,笑着给张升倒了杯茶轻声道:“柏崖公,并非是小子要推脱索取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