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尼玛,平日里给朕说的好像日日稀粥就要揭不开锅的德行。
结果订制的马车一辆就尼玛三四千两,最豪华的一辆特么六千八百多两啊!
“萧伴伴,懋公说后日让朕到新校场去检验新式战车是么?!”
站在一旁伺候的萧敬闻言躬身应道:“回陛下的话,懋公与小公爷所造战车已然成型……”
“据熊烈山、陈侗二人回报,此战车配合新式武器堪称为国之利器!若是用于九边,鞑靼之患可除也!”
弘治皇帝闻言不由得豁然起身,不敢置信的望着萧敬。
后者躬身大礼拜下:“懋公先帝时便多次出入九边为国杀敌,又有张小公爷赤胆忠心才华横溢!”
“祖孙二人所造之利器,必是不同凡响!陈侗、熊烈山二人亦是往九边鏖战的悍卒,他们所言当是不虚!”
却见萧敬的话语中,竟是带着些许哽咽:“内臣……为陛下贺!”
弘治皇帝缓缓的突出一口气,九边之患每年国朝要烧掉数百万两去处理。
即便是如此鞑靼依旧反复来袭,国朝根本就没有余粮出动反击!
果然还是张家才是我皇家的心腹啊,先祖们给张家的荣耀那是一点儿也没给错。
看看人家懋公,虽然是有统御将才却兢兢业业的为朕守护京师。
看看人家痴虎儿,三番几次的想方设法为朕收回兵权、加强皇家在行伍中的影响。
“萧伴伴且起来!”弘治皇帝说着,竟然是离开了桌子亲自走到了重要疏奏摆放的柜子旁。
萧敬见状赶紧小跑过去,拿出钥匙来核对打开躬身退后的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