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要是直接成诗了,又显得不谦逊有恃才傲物之态。
“比之曹子健小子未必敢,但做一首诗却可当下便得……”
张小公爷翻了个白眼,那就来么!反正里外都不对,咱不如干脆傲气点儿得了!
“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
一万年来谁著史?八千里外欲封侯。
定将捷足随途骥,哪有闲情逐野鸥?
笑指泸沟桥畔月,几人从此到瀛洲!”
抬腿两步,张小公爷哈哈一笑运以胸腔中气长吟此诗!
边上首先镇住的却不是刘健,而是弘治皇帝。
他刚才还有些许不满呢,刘晦庵你个老家伙何必为难痴虎儿?!
刚想打个圆场,未曾想痴虎儿便已经做出此诗甚至吟诵而出了。
“晦庵公,此《入都》可还入眼么?!”
那瞪大了眼珠子,嘴巴有些合不拢的刘健嗬嗬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
听得张小公爷的话,老家伙苦笑一声长叹。
“老夫不过促狭莞尔,本意与你言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理……”
这话一说张小公爷自己倒是不好意思了,对着刘晦庵掸衫作揖。
“倒是小子孟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