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句,是“民众让他们干活儿就好,不需要让他们知道为什么”。
而后面那句如此断,意思则是:
治理千辆兵车之国家,需严肃认真地对待自己的工作,诚实守信不可扯谎。
节约费用,爱护官吏。并役使百姓时,当考虑天时。
这句话如此分就很恶毒了,直接把“人”和“民”分开了。
就是“民”不能算是人,能够被认为是“人”的是有官职的“士”。
如此种种的说下来,一群儒生有人听得脸色发白、有人则是不住的点头。
脸色发白者乃是从贫民出身,一步步考上来的举子。
而不住点头的,则是本就是官宦世家。
此策对他们可谓是极其之有利,以后那些乡民们读书?!读他个屁!
圣人夫子都说了,他们只需要被“使之”就行了。
要那么多“知之”做什么?!
那些脸色发白的士子很快的又想到,自己也是读书人了。
所以此策也是保护自己啊,顿时心放下了。
只有一些尚有良知的贫寒士子们,脸色惨白之后涨红!
他们再傻也看出来了,这是要绝了普通百姓们读书识字之途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