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坚硬逾铁的油格,而海黄油格的生长是出奇的缓慢和诡异。
数十年的树也许只有拳头粗细的油格可用,上百年的老树甚至可能不过一掌粗细。
甚至一些数十年的树伐下来,里面不过三指粗细的油格……
可想而知,张小公爷那几辆马车造下来到底耗糜了多少大树、多少料子。
而这些大树要从深山运出来,又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相较之下,这些马车的确是简陋的可怜。
“不!这些车,不是简陋……是贵重的小子不敢乘之!”
手指轻轻的抚过这辆马车,玉螭虎的心都在发颤。
这些百姓们自己都在遭灾,每一块木料都那么的珍贵……
他们是如何舍得拿出这些珍贵的木料,给自己打造一辆车子的?!
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刻字,那些字似乎是纂刻在了张小公爷的心头上。
每一块木料、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沉重……
甚至压的玉螭虎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下意识的就要拒绝——这是他自认承担不起的重!
“大堤上的同袍,更值得诸位的敬重!某……只是做了些许本分而已。”
这不是虚言,这是张小公爷的心里话。
“您的本分,是老朽等的福分!人……当会惜福!”
说着,几位老丈不由分说便将这短打披挂在张小公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