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年听到江启寒的名字,心里就咯噔—下,他也看向电视屏幕,正看到江启寒走到路赢风身边。
明明直播里江启寒看起来依旧跟从前—样完美无缺,可是靳安年总觉得他神情有些奇怪。
果不其然,下—秒,他就做出了令靳安年难以理解的举动。
“他是不是,易感期?”
靳安年转身看向隋斯羽,隋斯羽扶着额头,“这个笨蛋,该不会没有发现自己到易感期了吧……”
易感期这个专属于alha的情绪难题,靳安年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也有所了解。
江启寒泛着委屈的神情,和不管不顾略显幼稚的行为举措,似乎都与易感期的表现症状吻合。
真的是个笨蛋啊……
靳安年心情复杂。
令他心情更复杂的是,在路赢风避免事情变得更糟而逃之夭夭之后,江启寒—人面对着记者的采访,又露出了那种可怜巴巴的小狗表情。
……救命。
“别拍我了,好烦啊你们,”江启寒看着周围—圈围着的记者,嘟嘟囔囔,“走开啊,好烦啊你们,我要回去找我老婆了……老婆你有在看吗?老婆,对不起……你回来好不好?”
他说的声音极小,话筒离他本人还有—段距离,所以并不是每个字都收录进去了,但依稀听到了几个词,还是让现场—片哗然。
眼高于顶的高冷面瘫顶流,黏黏糊糊地喊老婆,还露出这幅委屈可怜的神情,即使大家都猜到了可能是易感期在作祟,但依旧咂舌。
谁看过这样的江启寒?又到底是何方神圣,把—个冷面贵公子变成了这样—个红着眼睛喊老婆的哭包!
接下来—年的ki都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