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在生气,你一天都没有理我,你,你见了我,会不开心,我不想你不开心,”江启寒期期艾艾地说,“而且,而且,我在惩罚我自己……”
靳安年愣住了,然后重复了一遍这两个令他很困惑的字,“惩罚?”
“是呀,惩罚,我以前总在老婆发情期的时候把老婆一个人丢下,老婆应该,应该比我现在更难过吧,”江启寒哽咽的声音变大了一些,他用袖子擦了下眼睛,然后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泪水,“我没事的,老婆,我以前太坏了,虽然老婆说不要总想着以前,可我,我忍不住……所以我要惩罚自己,我也要体会一下,老婆当时的感受……”
好离奇的想法。
靳安年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而且江启寒还在易感期,心心念念的却是这些东西。
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你现在在哪儿呀?”
江启寒还没回答他,通话突然就断了。
“听着,江启寒,你这样下去不行,我现在立刻送你去医院,”穆婷拿过江启寒的手机,严肃地对江启寒说,“我刚刚联系过你哥了,他待会儿直接去医院……”
“谁让你联系他的!”江启寒有点生气,“把手机还给我,我还在跟年年说话!”
穆婷撇了撇嘴,把手机还给了江启寒,却发现说话的功夫,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你干嘛啊!”江启寒气得眼睛更红了,“年年好不容易才理我的!你赔我!”
“你手机没电也怪我啊!”穆婷懵了一下,语气不由自主地弱了下来,“没电了就再充电嘛,充电器带了没?”
江启寒看都不看她,用力地拍了拍驾驶座的椅背,“停车!”
“不是,为什么要停车啊,我们现在要带你去医院,待会儿你哥哥也会去的,祖宗,你消停点……”
江启寒不耐烦地用力拍着椅背,低声吼道,“快点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