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搞砸了,对吗?”
好一会儿,江启寒才低声说。
“我不想跟她吵的,我明明知道,过去的事情再纠结是无济于事的,”江启寒吸了吸鼻子,“可是我就是不甘心,就是委屈,为我自己,也为你,我们本来可以有更多幸福的,不是吗?”
靳安年拍了拍他的背,“我知道,对不起,今天我不该说要来这里的。”
江启寒摇头,“不怪你,我其实也没有那么不想来。”
他心里其实也是有一点残存的希望的。
他也一直想当那件事没有发生过,可每次看到秦舒怡略带讨好的眼神,和她自以为是的“为你好”,江启寒就很烦躁。
“其实,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说,”靳安年开了灯,拉着江启寒坐到床边,“我查了你那个病的症状,发现国外有人也有类似的病症,大刚好也有研究,而且初有成效,所以,要不等你这场戏拍完了,你也去大好吗,我陪你一起去治疗。“
江启寒楞楞地看着靳安年,这两天靳安年因为他偷偷加学长的事情在跟他闹别扭,他没想到原来他的小oga还为了他私下查了这些资料,江启寒心里一下变得暖呼呼的,刚刚那个还气得眼圈红的人一下不见了,他把靳安年拉到他怀里,坐到自己腿上,用头发去蹭靳安年的脸,蹭得他直笑。
“老婆,我好喜欢你。”
靳安年笑,“江启寒,你知不知道只有小狗才会老这样蹭别人的脸啊。”
“我就是小狗,”江启寒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我是你的小狗。”
他的眼睛里有光,像是经年之前的洁白的月光,穿梭过时光的风雪而来。
“好肉麻呀。”
靳安年嘴上嫌弃,心里却念了一遍。
我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