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咒灵,鹤彦本能感应到黄符的危险,连忙退后了几步:“为什么还有这个啊?”
五条悟不在意地笑了一声:“有些弱小的混蛋,触碰禁域,却没有自保的能力。”
房间里,被五条悟叫做混蛋的家伙,托着一杯红酒赤着脚踩在昂贵的地毯上。
“啊,这不是五条家的大少爷吗?原来是你被派来救我的,我听说你最近出了事,居然还有时间来管我的死活。”
五条悟早习惯了这样的挑衅,抢占了房间里沙发的位置:“时间自然是不太够,把时间浪费在回收废物身上,还不如晚点来,回收一句不会说话的尸体。”
鹤彦喏喏地跟在五条悟后面,他的人设不会怼人,所以尽量降低存在感不要被在意。
但事与愿违,那人手指轻轻放松,红酒杯掉在地毯上没有摔碎,但红色的酒液溅起,几滴落在了鹤彦金色的羽织上。
下一秒,那人被强大的咒力贯到墙壁上,呕出一口血,嚣张地笑了出来:“你们高专不也和鬼杀队的咒灵来往,五条悟,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五条悟的笑容带着杀意,他从未这么恶心一个人的所作所为,但是他绝不允许,有人侮辱给人类带来了光明的鬼杀队。
指节弯曲,是术式要发动的前兆,然而鹤彦在这一刻发现了异端:“等一下——”
阻止的话没能说完全,梦魇之鬼的血鬼术在这一刻发动。
梦□□控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五条悟清楚地知道这是梦境,可能是做过的梦太多,每一次他都是梦境的旁观者。
当然,这一次也是参与者。
如果他的世界没有名叫鬼杀队的剑士涉入,那么人生的转折点也因此偏转。
他看到了自己的挚友因为迷茫陷入偏执,他看到了两人渐行渐远的未来,他也看到了作为最强的咒术师单身站在顶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