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景简直烦透了,在应许肩上推搡了一下:“滚滚滚”
他挣扎着要从应许身上下去,应许却托着白知景屁股,把他整个抱起来放到了书桌上,身子挤进白知景两腿之间,俯身抱住了白知景。
“干嘛干嘛,”白知景不乐意地撅着嘴,嘟囔说,“别套近乎,我正不爽着呢!”
“景儿,”应许深深吸了一口气,近乎痴迷地汲取着白知景的信息素气味,“景儿。”
应许鼻尖抵着白知景肩窝,说话时候喷出的热气打在白知景侧颈,白知景不由得腰眼一麻,连带着声音也软了几分:“干嘛呀?”
“奇怪。”应许轻声说。
“什么奇怪啊,”白知景两条腿缠上应许劲瘦的腰,拿脚踝在应许尾骨的位置蹭了蹭,“你才奇怪。”
应许轻笑出声:“我都没有哭,你也总是能发现我在难受,奇不奇怪?”
白知景愣了两秒,眼眶又是一酸,双臂环着应许的脑袋:“那是挺奇怪的,你难受的时候都是我在哭,我替你把眼泪流了。”
“嗯,”应许说,“谢谢你。”
白知景抱着应许脑袋,在他头顶心“吧唧”亲了响响亮亮的一口:“不客气!”
“以后别再为我哭了。”应许从白知景肩窝里抬起头,去亲白知景的眼睫,“也不要受伤。”
白知景眨了眨眼,手脚缠着应许:“你总让我操心。”
“是我不好。”应许亲完他的眼睛,又去亲他的鼻尖。
白知景乖巧地仰起头,应许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他的嘴唇,白知景总是学不好怎么接吻,没多久他就陷入了缺氧的晕眩中,下意识地张开嘴唇想要呼吸,应许趁虚而入,抓住了他不知所措的舌头。
他听见细细碎碎的水渍声,白知景迷迷糊糊地想,是不是外面下雨了,窗户好像没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