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几天林青浅就只能极其不爽地看着某人顶着她这张脸。

飘来飘去。

还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见。

林青浅极度怀疑自己精神衰弱有这玩意的缘故。

毕竟每次一抬头都能看见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大脸贴着自己笑也很惊悚。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头依然撕裂般地疼,眼前的黑暗更加放大了对于痛觉的感知。

无奈之下,她睁眼。

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大脸贴着自己笑。

“滚!”头疼欲裂的林青浅发出中气十足地怒吼。

二号忙不迭爬起来,看着苦恼地薅头发的林青浅。

“别薅了,越薅越掉得厉害。”二号做出真心实意的劝告。

“闭嘴!”

“不过也该去开会了,”二号居然已经习惯了被吼,推了推林青浅,“你睡了四十多分钟。”

林青浅不断薅头发的手停住了,扭头看二号,“这就四十多分钟了?”二号抿唇,看着一头乱毛的狮子王林青浅,“就算我们的脸很好看也别这样对它,”她在林青浅再次怒吼之前慌忙说,“对,过去四十多分钟了,你还有十多分钟换衣服和解决你的头发。”

林青浅叹口气,起身,看着炸毛的自己默默摸出了皮筋,简单扎了个马尾,看起来精神了一点。

“对了,”她突然想到什么,扭头看二号,“我们是一具身体里的两个意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