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警告你,我绝对不会同意,你千万别自作主张给我施法,这样会害了我。”
温郁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真的不能用药忘记些什么。
万一陶星河失手,让她忘记更多,甚至忘记她穿书这件事,那么她很有可能像没事人一样,留在书中寿终正寝。
她回不到现实,现实中的身体也会跟着去世。
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陶星河点头同意:“我会尊重你的意见,但我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如果排除这个方法,我们还有什么可以做?”
“没了。”陶星河回答的干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
芭比q了。
难道她和云息庭,注定无法在一起么。
看温郁沮丧的表情,陶星河又问道:“如果云息庭可以恢复记忆,或者重新爱上你,但你们还是会回到最初的窘迫,即便结为夫妻,也没办法同房传宗接代,你愿意吗?”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温郁笑得凄惨,她其实也没想好。
“当然是实话。”
“我很矛盾,你知道吗?”温郁不知该不该把藏在心里最深处的秘密说出来,“我留在这的每一天,其实都在玩火。”
陶星河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皱着眉,狐疑地看着她。
其实她还有一个计划,也必须陶星河帮忙才行。
“把话说清楚点。”陶星河嘬着牙花,八卦之心快压不住了。
“你答应帮我研制一款毒药,我就告诉你我的计划。”
研制毒药简单啊,对陶星河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他的性子肯定不会这么快答应:“你先说你的计划,我再考虑要不要帮你。”
这都带讨价还价的。
温郁撇撇嘴,其实也无所谓了:“行吧,反正还有两个多月,够你研究,也够我反悔了。”
她顿了顿,想着该如何跟陶星河说:“我答应墨锦衍,来年二月十六,如果我和云息庭依然不能在一起,她就来襄城接我,当她的皇后。”
“那不挺好。”陶星河说得爽快,这个结局皆大欢喜。
“你知道人活着这个世界上,要有他存在的理由吧?比如为了谁而活,或者怕死,或者为的什么目的。”温郁见他皱眉,又进一步解释,“就好比你,你想治病救人,或者和五公主长相厮守。”
“嘶,说点正经的。”陶星河不满,耳朵瞬间红了。
“好好,说正经的。”温郁觉得瞒不住了,还是和陶星河和盘托出比较好,“这样吧,我和你讲一件离谱的事,很可能会颠覆你的认知和三观,信不信在你。”
于是,温郁把她穿书的事全和陶星河说了一遍。
很多次陶星河都要去给温郁诊脉,看看她是病糊涂了说胡话,还是神经错乱了得了失心疯,全被温郁的怒吼制止。
长达半个时辰的讲述,陶星河像听天书一般,终于把温郁的离奇事件听完了。
“怎么样,有何感想?”温郁说得嘴巴都干了,喝了口水后,期待陶星河的回应。
“你不去写话本可惜了。”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我矛盾的是如果我不回去,我在另一个世界的身体就要完蛋了,可如果我现在回去,我又不甘心,不想结束和云息庭的感情,遗憾而终。”
陶星河摆摆手,冷静了一下,打断她的话:“你等会,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说你想回去,必须先在这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