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一拍傻大个,说:“走,景明,玩儿会儿去。”
傻大个朝门口的杨发他们几个看了眼,就对我说:“我,不去了。”
说完,就要坐下。
我一拽他的胳膊,说:“别啊,咱现在就都是一个团伙的了,我出去玩儿,就得带着你,走,别废话。”
说着,我就把傻大个拽出了座位。
四辈儿、卢廷、朱继东几个人也跟着我们一块儿出了教室。
我们一帮人就说说笑笑的到了厕所。
我们一进厕所,连那些个初二的虽然表面上看着我们来都是笑脸儿的,但都下意识的避让着我们了,看得出来,现在我们在学校的地位已经仅次于刘连旗他们了,就是易庆伟都没有我们这么风光了。我们还没等掏烟,就上来人给我们上烟了。不抽还不行,强塞到你手里,没办法劲儿的。
傻大个亲眼见证了这些,而且他也收到了一根烟,烟虽然只是大红河,但是现在我们抽的已经不是烟了,是面子。
等发烟的那几个人出去后,傻大个就问我:“你们每次来,都有人给你们发烟么?”
我吸了一口,吐出个自认为很标准的烟圈儿后,说:“差不多吧,只要是跟着我们在一块儿,像这种便宜烟有的是抽的。”
傻大个点了点头,说:“可是,我不会抽啊。”
魏坤这时候一下子就从傻大个手里抢过了烟,塞到他嘴里,说:“不会抽,学啊。来,给你点上。”
傻大个就这样,被我们一帮人怂恿着也开始抽起烟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中午放了学,我们几个人故意就都坐在学校门口的道牙子上,看崔福生他们从我们身边经过。
我就看到,崔福生和大志两个,脸上贴着创可贴,并肩出了校门。我不禁感叹,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