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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扎蓬大叫道,他在中国混了好些年,汉语并不生涩。他对自身的躯体充满信心。

唐于蓝手肘一转,胳膊灵活的像一条蛇,变换角度直袭扎蓬腋下。

腋下一般很难被攻击到,但此处却有一条大神经,很不经打,受伤后会导致疼痛和局部段站瘫痪。

扎蓬猛然惊觉,身体向后仰,肌肉再强悍,要害也不见得经打!

唐于蓝冷笑一声,腰部和肩膀一拧,手掌再向前探出二十公分,抓住一把腋毛狠狠的拔出。

“嗷!”扎蓬疾退两步,腋毛被拔了一撮,毛孔处鲜血缓缓涌出,疼的他张开胳膊,用嘴呼哧呼哧的吹着伤口,面目表情扭曲狰狞。

“臭死了,一股狐臊味!”唐于蓝说。

扎蓬揉了揉是腋下,向前急冲,一记飞身连环踢,出腿快的令人咂舌,肌肉浮动,脚掌前刮起凌厉的劲风。

不要说一个人,就算是一头牛也要被一脚踢飞。

唐于蓝脚下就好像装了强力弹簧一样,在刚嗅到一股脚臭味后猛然向后弹到三米开外,脚掌踩在擂台上砰砰有声,上面一层柔韧性极强的地毯在落地时溅起一圈灰尘。

扎蓬穷追不舍,前滑步窜出三米紧贴唐于蓝,一招华丽的鳄鱼摆尾后旋踢,华丽的一百八十度转身,腾空而起强悍有力的身姿,给人一种暴风雨前的压迫感。

谢三彪自以为功夫有些水平,可看到这一招后羞愧的自叹不如,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练就这样的本领从小到大要忍受二和痛苦。只感觉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会场内安静的针落可闻,唐于蓝面色苍白,嘴角和鼻孔血流不止,神色狰狞,后躲去脚后跟已经挨到擂台边缘。

“砰!”

观众们看到,唐于蓝被一脚扫中脑袋,身体轰然砸在擂台上,坚硬的擂台似乎都要被裂开,声音大的会场角落都能清楚听到。

唐于蓝身体向反弹将近半米,只感觉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