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男学员闻言腼腆地朝这边望了望，咬牙鼓起勇气跑到秦越跟前：“训导师，我能不能跟慕凌一组呀，反正……”

“不能。”

秦越还没回答，另一道声音便沉冷乍响。

男学员惊震抬首，瞧见池郁拎着血渍斑斑的外袍，正阴沉着脸朝自己走来，顿时慌张地攥紧了手里的纸签。

池郁却看也没看他一眼，只在经过他身边时，随手将纸签扯远，震碎。

“既然不愿意跟我一组，你就单着吧。”

池郁扬了扬手里的碎屑，眸眼一转，直直瞥向慕凌。

“她归我。”

“……”

众人闻言纷纷侧目望来，神情顿时有些微妙。

傅宸亦沉凝下脸，但碍于秦越在，只得压下眼底那抹冷意：“池郁，既然签已经抽了，总该问问师妹的意见……”

“是该如此。”

池郁扯了扯嘴角，半压着眸望向她。

“慕凌，你说呢？”

“……”

目光霎时纷纷转移。

傅宸侧头望向队列中安静而立的女孩儿，神色渐渐恢复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