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慕凌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确有几分资本,难怪她每次看到这张脸,容忍度总是一再突破底线,就比如现在……
慕凌看着他门都没关就熟门熟路地把她按在门沿后,一股脑亲了过来,霎时羞恼交加地按住他俯过来的脸。
“越来越过了啊,说了不准动手动脚!”
“……我没动手。”就动嘴而已。
池郁舔了舔唇边的柔软细肉,再一次覆了过来。
这次慕凌没能躲着,眨眼间便被人裹在怀里,背着门沿亲得昏天暗地,等回过神,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一脚踢合,自个也迷迷糊糊地软倒在某人怀里。
池郁这次不知为何情意如此高涨,捏着她的下颌就要再次覆过来,圈着她腰的掌也越收越紧。
慕凌呼吸一滞,瞧见留守的麋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踱步过来,此刻正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她们,瞬时红着脸推开他。
“行了啊你,小朋友还在呢。”
“怕什么,就当提前教育了。”
话是这么说,池郁到底收敛了几分,勉为其难地放过了她红肿的唇。
但手掌仍紧紧圈着她的腰,一刻不离地把人禁锢在怀里,执拗地像是怕她跑了一般。
慕凌看着猫一样埋在自个脖颈不肯放的家伙,一时哭笑不得。
“怎么了你今天,受什么刺激了?”
难道是帝后那边又给他下了绊子,还是听了别人的风言风语?
可他不像是这么容易受影响的人啊,自个今天也没去哪,一直呆在安置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