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郁转过身,眼神平静,“没事,让登记户籍。”
“哦,差点忘了,那我们明天早点去。”
慕凌恍然回想起来,赶紧边盛饭边提醒自己明天要做的事情。
吃过晚饭,她又泛起了第二个愁。
当初为了低调,她选的这个是一进的院子,房间不多还隔得特别近,现在浴房就在卧室隔壁,里面动一动外面都能听到动静。
慕凌咬了咬唇,犹豫着问他,“要不,你自己洗吧,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外面。”
“……好。”
池郁出乎意料地没有较劲,只垂着眸默然剥下染脏的外袍,无视泛红的里衣沉默踏进浴房。
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像被人抛弃的可怜小戾兽。
“……”
慕凌忍了忍,见他连伤药也不拿,只得硬着头皮跟过去,“算了,我帮你吧。”
“……嗯。”
男人低头,声音低不可闻。
进了浴室,慕凌看着他单手艰难地除去系绳,不觉自主上前为他驱解。
随着衣衫下褪,男人颌角下流畅紧绷的肩甲线条彻底暴露在眼前,熟悉的凌冽气息与鳞纹刺入眼帘,似在提醒她那些夜里他是怎样用绷紧这些部位亲密纠缠,对她急切索取。
慕凌不自觉屏住气息,竭力掩饰着脸颊的红晕,但在看到他胸膛上那道狰狞入骨的伤口之后,她唇角—抿,心神瞬间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