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岛上那两个人。”

身后突然出现褚西楼的声音，千穗点了点头，“对啊，我准备把梅丽当做候选神使培养，你觉得怎么样？”

褚西楼盯着对方已经快要看不到的背影，仔细地考虑，“勉强。”

千穗叉着腰，哼道：“我又不去侵略别的神明，只要她听话信仰虔诚就可以啦！”

她继续道：“目前她已经合格啦，不远万里从海岛上来到北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褚西楼嘴角微微勾起，那点弧度很难让人发现，“嗯，还算不错。”

“你知道神性结晶的其他用途吗？”他问。

别的用途？一亿信仰、转换守卫…还有别的吗？

千穗摇头，看着他，知道他肯定要解释的。

褚西楼却不说了，转身走了一段路，回头看她，千穗愣了一下追上去。

跟上他的脚步，头顶挂着问号，“还要说悄悄话吗？”

走到一个无人无监控的角落，他道：“神性结晶转换的不止是守卫。”

千穗竖起耳朵。

“转换的是神性生物。”他盯着千穗，千穗回望着他，清澈的眸子倒映着他的脸，褚西楼移开视线吐出一口郁气，“神明就是获得了信徒，收割信仰的一群神性生物，能听明白吗？”

“就是…什么什么…”跟绕口令似得，千穗支吾着摇头。

褚西楼靠在墙上，沉稳的面孔没有透露出任何想法，“我想说的是，没有必要，不要轻易转换神使，那会分散你的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