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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玉琼在得知消息后,连等都没等,连夜都坐飞机飞往了京城,而鲍国却苦b的独守空床一宿,贵宝还一脸嫌弃的不让他下来跟他搭伙睡。
第二天他想去出门买点海鲜打打牙祭来着,却被一对不速之客给堵在了门里。
“哦呦,栾诗雅小姐,多日不见,气色大不如前啊。”鲍国这张贱嘴,张口就损,还把人家小姐二字咬的特别重。
来人正是栾诗雅,不过这次她挽着的可不是赵树寒那种小帅哥了,而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大金表,一身黑西装笔挺,脚上的皮鞋擦的能照出人影。
“呦,鲍国哥哥,许多不见,说话还是这么贱。”栾诗雅说完,从那中年男子的怀里摸出一小摞钱,拍在桌上,高傲的说:“买烟。”
看看那最多也就两千块的一小摞钞票,鲍国不解的问:“抱歉,我这没办下烟草证来,没烟卖,你也看到了,我这小杂货铺里,哪有烟,你要是想钓鱼执法就来错地儿了,我这真没烟,这个是真没有。”
“装什么装啊,要那种绿色的雪茄烟,这是两千块,买两支尝尝先,好抽的话我们再来。”栾诗雅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挤出个沟的小胸脯往中年男子胸口蹭了蹭,那样子别提多骚了。
鲍国不解的摸摸后裤兜,弄出支绿雪茄点上,美美的抽了一口:“我是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这真不卖烟,你可能来错地方了吧。或者你昨晚上吸的毒,劲头还没过去?”
“就是这个,肯定就是这个,快,我就要这个。”那中年男子,操着一口并不流利的普通话,指着鲍国手里的绿雪茄就吼了起来。
栾诗雅闻言就想上来抓,鲍国往后一躲,贱笑道:“哎又想抓我的脸是吧,上次掏的取保金,这就忘了?”
这话简直就是往人伤口撒盐啊,栾诗雅瞬间抖了一下,双眼中气的能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道:“姓鲍的,老娘没那么多闲功夫跟你磨叽,把烟拿出来,钱已经给你了,你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