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监低头,将乖巧的样子流露出来。
仿佛一只忠心耿耿的大狗子一般。
云贵妃身边从来不缺少人,但是缺少像这种专注衷心的人。
见这人乖巧听话,一时间心情稍稍好了些许。
盯着眼前的小太监问道:“那,你说这个事情怎么处置?”
“云公子的身体是大事儿,既然司礼监那边没有时间,不如派遣人去那边,将那位神医给带过来,总归不过是个卑贱的人,就算医术高超,那也是下等人。”
“你说的也有道理。”
云贵妃颔首。
觉得这个主意还真不错。
脸上露出笑来。
整个人再次轻快起来。
不过……
许是笑的太开心了,脖子微微一疼。
笑容一顿。
在心里把陆婪衣给问候一番。
,
。
水乡村里,秦姣姣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抬头往天上看去。
心里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伸手在手腕上摸了一下。
脉搏很正常。
沉稳有力,一点儿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那……
就是没问题了。
君无咎视线落在秦姣姣身上。
看着这人守着一堆药材,一会儿尝一口,一会儿将小小按在身边,似乎真的将小小当成一个接班人一般。
她真的是很随意也很随心。
换一个人定然是要把自己一辈子辛辛苦苦学到本事教给自家孩子。
如何舍得给其他人。
她就舍得。
防护不是一个七情六欲的人,而是一个传承者。
一个缔造者。
总归如他这般自私自利的人,看见她,会移不开眼睛。
曾经她丑!
现在脸蛋光滑,手指也没有那些粗粝的老茧,恢复一个人应该有得样貌跟精神气。
她还非常专注;
君无咎笑了一声。
身上立马落下一道冷冰冰的视线。
对上多多的目光。
他问道:“你还打算阻止我?”
“未曾!”
自从哪个一起去极北的白衣公子莫名其妙消失以后,多多就觉得,对比而言,家里的先生也不是很差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