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呢?
秦姣姣将自己入京以来,接触过的所有人都给思考一圈,最后想到云家。
毕竟先前她拂了那边的的面子。
来一些下作的手段,似乎也比较遵循逻辑。
只是……
未免太不尊重人了。
她是大夫,还能被小小的迷烟给弄翻过去?
秦姣姣看向君无咎,君无咎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
等着外面的人走到床边,就要动手的一瞬间,君无咎翻身而起,直接将进来的人全给踢翻,再速度卸掉她们的手脚。
房间的烛光亮起来。
秦姣姣看见瘫在地上的一群人。
她只是想安静的做个大夫。
怎么这些人就是不让她如愿呢,她没有什么远大志向。
君无咎将外面的福伯招呼过来。
审讯这些事情,交给福伯即可。
他转身看向秦姣姣,问道:“害怕吗?”
“怕的。”秦姣姣点头。
这种一个不小心就被人惦记上的事情,换谁谁害怕。
当然,如果君无咎不在,她打得过的话,自然不怕,但是来了这么多人,她就算力气大,但是对上专业的人,又如何能挡的住。
“你要陪我过夜吗?”秦姣姣问道。
君无咎浑身一顿,盯着秦姣姣。
眼神悠悠。
“你不愿意?”
“没有。”君无咎摇头,嗓子微微干痒。
盯着身前的人。
呼吸间还有方才在被褥上的味道、
想要留下来过夜的。
“切不想在这里,就出去。”秦姣姣伸手,就要把君无咎给推出去。
君无咎如铁杵一般,站在原地不动,
即使秦姣姣力气很大,可以将一个大石头轻松的挪开,但是此刻面君无咎,她那一把子的力气,仿佛消散了一一般。
盯着眼前的人。
“我可以留下来?”
“可以呀,打地铺。”秦姣姣说道。
君无咎颔首。
如愿的进入卧室。
就真的抱着被褥,在地上打地铺,这死心眼。
明明以往还是一个非常急智的人。
怎么现在就跟老古董一般。
“你晚上不要爬床。”秦姣姣警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