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么想着,他的头脑就难以抑制地开始昏沉。

当那天清晨在自己体内发现残余陌生男人的物体时,凤杨是那样的怒不可遏,他觉得自己的社体肮脏得恶心欲呕,同时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也被践踏得干净,他甚至想过,等找到对他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时,一定要杀了他!无论对方是谁。

可在知道那个人是凤羽之后,他却不那么想了。似乎,如果是他的话,这原本不能忍受的一切,都变得可以忍受起来。因为只有这个人,是他下不去手去伤害的……

凌白哪里知道对方的想法。他只是在努力地涂得均匀一点,再均匀一点……

上药的过程其实很短,凤杨却觉得过了许久。由于精神高度的紧张,在结束的时候他已是精疲力尽地靠在桌子的边沿。凤杨没有力气回头,只听到了对方开门出去的声音。

“三哥,我明天再来。”对方说。

之后,凌白又很负责任地给他上了几天药。

直到凤杨身体大好,有了力气把他从房里给推出去。

“三哥??”被挡在门外的凌白不明所以。他不来他也生气,他现在每天都来他怎么也要生气。

凤杨眼神冷冽,“出去!出去!!”

凌白:“我做的有哪里不对吗?”

他希望能有个人给他解读一下。

系统:“π__π不是说了让你忘掉吗,能不能不要再来一遍遍地提醒我被自己的兄弟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