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他的好运,凌白安然无恙地走到站台的时候,一个身影正靠在专治阳wei的广告牌上拧他湿透的t恤下摆,瞥见他过来,张皓本就下撇的嘴角又往下沉了沉,看起来不爽到了极点,这些天的差遣也确实让他憋了一肚子的怨气,不过这都比不上现在他看到的。

“你的伞是哪来的?”张皓再一次拽起了吃多了冰激凌甜点蛋糕依旧纤瘦的少年。

“借的啊。”

张皓冷笑,眼底窜动着几簇潮湿的火焰,“这把伞是我给我哥哥的。”

刚开始下雨的时候,他就跑去张盛班上了送了伞,谁知道现在居然会出现在这个最讨厌的人手里。

他的手腕越收越紧,再也没有任何怜惜,只有被戏耍的恼火,“你背着我去找他了?”

“你看错了吧。”凌白说,这种格子伞小卖部10块钱一把满大街都是。

“伞尖上有我名字的缩写。”

凌白仔细再仔细地翻过来看了好久,才找到那个模模糊糊的zh在哪,满心的卧槽,从刚刚那个角度看到这行小字真的科学吗?不管科不科学,对方已经气急败坏地将他拎去了男厕所。

门在身后彭地关上,凌白被砸到了洗手台上,踉跄几步才站直身体。

凌白:“他想干嘛?”

系统:“厕所gvi”

凌白:“g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