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恰见常燕熹若有所思的打量他,不由奇怪:“怎么了?”
常燕熹笑了笑:“不是他的耳朵不好使!”
“那是什么?”曹励追问。
“是你的脑子不好使!”
潘衍买的黄米粘糕、浇卤的豆腐脑儿,还有两个猪肉大葱馅的死面包子。
潘莺在给巧姐儿梳头,巧姐儿看着燕十八咧嘴笑,燕十八目光炯炯地瞪她。
潘衍把两包子递给他:“别瞪了,眼珠子要掉下来。”燕十八冷哼一声接过。
“哥哥,我要吃。”巧姐儿舔着嘴唇迫不及待,潘莺接过粘糕掰一半给她自己拿着吃,再拿起调羹划散热气,舀一勺尝了尝,有点儿咸。
巧姐儿一面抠糕里的蜜枣吃,一面含勺豆腐脑,不用嚼,滑滑的会自己往喉咙口跑,她吃的高兴,眼睛弯成月牙儿。
燕十八不高兴,低声道:“这包子有股肉革气,倒胃口。”
潘衍咬口粘糕,点点头:“曹励那厮说难吃,我不信他,你说难吃,那应不假。”
“”燕十八忽然有种不祥的感觉,这潘家姐弟妹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任重而道远。
“开城门喽!”有人吆喝,混着敲铜锣的铿锵一声,余音洪亮悠长,便觉地动山摇,人潮如流的往那半圆洞口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