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心翼翼伺候他喝药的江月珀,陵安抿了抿舌尖的苦涩,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还是我自己来吧!”

“王爷,蜜饯。”蒋全福立马递上好几种蜜饯,陵安随意捏了一颗放进嘴里,苦涩的气味渐渐被蜜饯的酸甜味取代。

看着如临大敌的江月珀和其他人,陵安动了动:“其实吧,本王觉得好像没有那么严重?也没有像你们说的那样痒得抓心挠肝欸!就这点痒意,还没蚊子叮的痒呢!”

“会不会搞错了?本王真的没有你们说的那么严重?”

进进出出的太医全副武装,脸上蒙的只露出一双眼睛:“王爷请伸手,臣再给王爷把一下脉。”

一个又一个大夫把完脉走到一边讨论去了。陵安无聊的左右张望:“镜子呢?把镜子拿过来给本王看看现在什么样子?”

江月珀安抚道:“等夫君好了再看也不迟。”

陵安看着满眼担忧的江月珀,不自在的想摸了摸鼻子,又在江月珀的瞪视下讪讪放下手:“本王真的没事,把镜子拿过来吧。男子汉大丈夫,就是留疤本王也不怕!”

陵安说的斩钉截铁,江月珀拗不过他,征得太医同意后,亲自取了一个巴掌大的菱花镜回来,递给陵安。

铜镜中,少年眉目俊郎,只是脸上长了一颗颗不大的透明的水痘,宛如白璧染瑕,使人叹惋。

陵安看着看着,咕哝一句:“本王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王爷您说啥?您接触过天花患者?”一名两眼放光的太医扑了过来。刚刚经过他们的讨论发现,静安王出的水痘症状极为轻微,要是能研究出来。用在人身上,比现在流行的“痘衣法”“痘浆法”“痘粉法”都要安全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