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了，走吧！”

陈冰转身就要离开，不过她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向文武道：“看在你也是替人卖命的份上，我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如果现在愿意说出来，我也算你立功。”

文武现在已经万念俱灰，一听这话，又燃起了一丝希望，马上叫道：“我招，我全部都招。”

“你想好了？”陈冰道：“我可没逼你啊！”

“我愿意说。”文武哭沮着脸道。

陈冰让那名警察出去，重新坐下来，道：“好吧，那你就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讲出来，我也想看看，你们两人的口供会不会一致。”

文武咬着嘴唇，苦笑道：“但我能不能求你们一件事情？”

“你还和我讨价还价？”陈冰眯起眼睛，有些怒意。

“不不不。”文武赶紧道：“我主要是害怕余爷会伤我的亲人，能不能让我给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先避避风头，等这个案子结了之后再回家？”

陈冰冷笑道：“说到底，你还不相信我们的能力？你以为余成焕还有翻身的机会吗，他马上就要枪毙了。”

“求求你，让我打个电话吧。”文武都快哭了。

陈冰道：“这样吧，我派人保护你的家人？”

“不用，我已经提前给他们想好出路的，只要他们接到我的电话，就知道该怎么躲，我相信余爷不会找到他们的。”文武苦苦哀求。

很显然，他的确是不相信警察的保护能力。

陈冰想了想，拿出手机，让文武打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开着免提，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似乎还有些忐忑不安，听出是文武的声音，那女人才松了一口气，抱怨道：“你不是说了每天打两次电话吗，你都两天没打电话了，真是急死人了，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