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么,真他妈搞笑!”小东北吐了一口烟,又吸了进去,语气嘲讽:“她说我像她弟弟,对我没那种感觉……”
我没接话,继续带球跑来跑去,急停屈腿做了个投篮的动作,却只试了试没投出去。
我喜欢做逼真的假动作。
我想小东北现在需要一个耳朵,我不确定自己能扮演好嘴巴的角色,所以现在我就只是个耳朵。
“她说这样的话不会幸福的,我觉得她说还的挺对,妈的,可是对就会这种结果。才好几天就这样了,操!”
“你们做了没?”我终于忍不住八卦了,把球投了出去,没进。
“废话,要不还叫男人么,我可坚持了一首歌的时间啊!”
我捡起球,在小东北对面坐下了,有点不忍心看他被红光照亮的脸,那两条貌似小新的粗眉毛果然拧成了悲剧的角度。
如果东北的那首歌,是指他经常在宿舍放给大家听的徐小凤的别亦难,这事情就更悲剧了。
你感觉刚刚滴,人家就偏对你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了。你能咋地?总不能拿刀架脖子上逼人家对你有感觉吧?
你可能怕万一有感觉了你已经走远了,你等不及,可这是万一的事儿,不知道有没有万一呢,也许就压根没有。
我作了上述心理活动,安慰地说:“还非她不可了?天涯何处无……”
“别跟我扯这个!”东北吞云吐雾:“别忘了以前你在这给我讲你那个同学的故事,你说他会放弃那个女孩吗?”
“不会。”
我面色凝重起来,在我讲的那个故事里,我的同学其实就是我自己。
我们习惯在讲一些难以启齿的事的时候用我一个朋友,我同学,我同事之类称呼代替自己遭罪,只是不愿承认罢了。把这些称呼换成发言人自己,你会得到很欢乐的效果。
“那只能祝你们能快点找到感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