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眼里的笑意不明,反问道:“本郡主要做什么,覃大人不知道吗?”
覃开笑容勉强,眼神躲闪,佯装不知:“下官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
池鱼轻笑一声,向后招了招手,几个士兵上前将几人控制起来。
池鱼笑眯眯道:“覃大人跟本郡主去一趟不就知道了。还有,”池鱼看着周围的士兵,叮嘱道:“将县衙给本郡主看管好了。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
士兵齐声应道:“是,郡主。”
士兵将覃开押送回池鱼和沈羽住的院子,将张氏与覃念看管起来。
覃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池鱼也懒得与覃开做一些无用的周旋,道:“本郡主也就开门见山地跟你说了,若不是证据充足,也不会请你来的。你若是主动交代,说不定还能保你妻女一命。”
“你可以说一说,上一任县令吴林是怎么死的,你是怎么克扣赈灾钱粮的,又是怎么鱼肉百姓的……”
覃开依旧一言不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似乎如此便能逃脱罪责。
池鱼也不在乎,向后招了招手。白木上前,递上一个做工精良的木盒。池鱼将木盒打开,里面都是精致的头饰。
池鱼随手拿起一只,细细介绍起来:“这支,是玉容斋的碧玉玲珑簪,虽是多年前的旧款式,却也需要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