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瞥了一眼两人,神色淡淡,他们有今天都是咎由自取,没有什么好同情的。她淡淡开口:“覃开,张景。有人控告你们鱼肉百姓,贪污赈灾钱粮,谋害常远县前任县令吴林你们可认?”
“证据。”张景还不死心,梗者脖子道。
池鱼见他如此,向后招了招手:“拿证据。宣吴月以及下山村村民上前。”
连翘昂头挺胸地带着池鱼找到的证据上前来。她骄傲地站在一旁,像是池鱼的小师爷。
吴月带着许氏兄弟上前,行了礼。得了池鱼的准许将张景覃开如何合谋谋害吴林,贪污赈灾钱粮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一时间群情激愤,百姓们都在唾骂着两人的无耻与恶毒。
池鱼任着百姓宣泄着情绪,这么多年才等到今天,激动一些也难以避免。
她拿起昨日找到的账册,将其打开,道:“这是我在你书房里找到的账册,上面详细地记载了十年前那笔赈灾钱粮的每一粒米,每一枚铜钱的去处。上面记录了你并没有将常远县的那份赈灾钱粮交给吴林。并且,其他县的你也克扣了不少。”
“这足够证明,十年前,吴林贪污赈灾钱粮一事是假。你污蔑他是真。并且覃开已经详细与我交代了,你们是如何陷害吴林的。现在人证物证确凿,你对贪污赈灾钱粮,谋害朝廷命官两项罪名可认?”
张景低着头不说话。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这已经足够定你的罪。”池鱼将账册交给连翘,连翘拿着证据给张景与门外的百姓都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