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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愈嚣张的气焰顿时灭了,委屈巴巴地拿起一块糖果放入嘴里。

还没等回过味来,池鱼趁此机会,一鼓作气,将他的脚踝复位。

一瞬间的剧痛让江愈忍不住蜷缩起来,却还是忍着没有出声。

池鱼看也没看他,自顾自的去净了手。

江愈劫后余生地瘫在椅子上,嘴贱道:“你说,你这也算是看了我的玉体。是不是要对我负责?”

“滚。”池鱼作势就要打他,念在他还有伤,又把手收了回来,“有时间在这儿嘴贫,还不如赶紧想想回去怎么交代。”

江愈顿时垮起了脸。想着夫子那张日日十分严肃的臭脸,脑袋比脚还疼。

池鱼没再管他,让他穿好鞋袜,将他从后门带了出去。

长风在墙外急得团团转,看着江愈一瘸一拐地出来,连忙迎了过去,扶着江愈。

池鱼又叮嘱--------------/依一y?华/了几句,转身就要回去。

江愈连忙在身后唤了一句,“生辰礼记得看!别辜负了小爷废了一只脚给你送来。”

“知道啦。”池鱼不耐烦地回道。

池鱼回到卧房,打开江愈送的锦盒,里面静静躺着一个红玉剑穗。

她犯了难,她不常用剑,此时竟还没有一把剑能配得上这个剑穗的。

陶乐然悄悄走到池鱼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见池鱼回眸,她好奇地问道:“那人是谁呀,怎的大半夜的来寻你?”

短短几个时辰,两人又恢复了以往的熟络。陶乐然也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神色。

池鱼将狐裘脱下,坐回床上,陶乐然也紧挨着她坐下,解释道:“我不是与你说了前段时间去剿匪的事吗,当时要我救的人就是他。我把他从土匪窝里救了出来,一来二去地就熟悉了。”

“今日我生辰宴,因着要考取功名,刻苦读书,夫子管着他不让他出来。所以三更半夜地偷跑出来,给我送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