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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道未抬眸看他,抬手将一旁的烛火拨弄得更亮些,压低声音问道:“那人可回信了?”

“未曾。”刘泰言简意赅地回道。

徐有道闻言,心里怒意顿起,发疯了般将烛台扫落在地,蜡烛落在地上,火光立时熄灭,融化的烛液溅落在徐有道的衣角,他怒声道:“装死是吧!要死一起死!”

刘泰紧紧低着头,不发一言。

徐有道望着地上的烛台,胸口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气,过了一会儿,理智回笼,他沉声道:“那边可供出我了?”

“据属下这几日的探查,未曾。”刘泰拱手回道。

“我们的人已经进去了吧。找个机会,永绝后患。”徐有道眼神狠厉,对着刘泰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是。”刘泰领命离开。

……

池鱼一连几日都随着池谨在外抓捕账册上的贪污官员。如今,账册之上的官员基本已经归案。

一些前几日还在上朝的官员,第二日便因为贪污受贿证据充足而下了天牢。晋安帝这些时日,耳根子都清净了不少。先帝留下的蛀虫几乎被肃清干净。

如今朝堂空虚,人人自危。连着临近年关热闹的京城都安静了不少。只待来年二月会试,三月殿试能招开更多心系天下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