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想了想,又去寻了陶乐然。
陶乐然正坐在床上绣荷包,见她进来,笑盈盈地向池鱼问好:“小鱼,怎么了?”
这几日陶乐然一直没有回去徐府,没了那一家恶人的压迫,整个人都明媚起来,连着气色都好了不少。
池鱼坐到陶乐然身旁,欲言又止,“乐然,有件事情……”
陶乐然见池鱼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忍俊不禁,笑道:“你有事直说嘛,看你的样子,不会是徐知远的事吧。”
池鱼沉重地点点头,“不止如此,还涉及你的父亲。”
她虽然看不上徐知远与陶老爷那两个人渣,他们纵然是死了都与她没有关系,但是他们毕竟是陶乐然的丈夫与父亲,她还是要顾及着陶乐然的感受。
她怕陶乐然还对他们两人存着几分希冀与心思在的。
陶乐然见池鱼点头,微微一愣,却还是笑着安慰池鱼道:“你说吧,我早对他们死心了。”
池鱼带着几分犹豫将他们两人的牵扯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