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指了指徐知远,解释道:“我与乐然今天得到消息,说是徐知远养了外室,便想过来一探究竟,没想到一进来,便看到他在殴打陶伯父,想要伤他性命。”
廖起元闻言,双眸一横,看向徐知远,沉声问道:“说,你因何伤人?”
徐知远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顾脸面了,他指着陶老爷控诉道:“他,我的岳父,不知何时,跟我的外室胡馨儿搞在了一起,就连孩子都不是我的,她们还想靠这个孩子,谋夺我的家财。”
他说得语无伦次,廖起元却也理清了来龙去脉。这着实是惊到了他。
听得门外围观的街坊邻居也是大吃一惊,从未听过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着实是惊掉了下巴。
池鱼见状冷笑一声,来这看得人越多才好呢,把这些恶心事都传出去,让这些人声名狼藉,前途尽毁。
看着吧,不出一个时辰,这恶心事整个京城绝对会人尽皆知,不然怎么对得起她的一番付出呢。
“这……”廖起元闻言,迟疑地看向池鱼,他有些后悔问出此事,这些名门贵族向来在乎名声,更何况这位陶小姐既是这伤人之人的丈夫,又是被打之人的女儿。
说来,这陶小姐也是可怜,摊上了这么一个父亲,这样一个丈夫。
见池鱼点头,看来此事也是有这位陶小姐授意的了,他轻叹一声,无奈地对身后的两位稽查使道:“徐知远恶意伤人,有什么事去清察司说,把两人都带走。”
两位稽查使闻言上前,将徐知远与陶老爷先行带去清察司。
见稽查使出来,门外围观的街坊邻居顿时鸟作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