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顿时瞪大了双眼,她最爱的栗子糕都失去了味道,她几乎要抑制不住兴奋,“这是覃开所说的,与张景密谋之人所派来的小厮佩戴着的玉佩!”
“是的,我们查到那位狱卒有一位身患重症的儿子,孩子母亲难产去世,自幼体弱,吃药已经吃空了家里的所有积蓄,已经许久无药可吃,奄奄一息。”
“前些日子突然续上了药,我们顺着一查,原来是李武在当铺当掉了一块玉佩,换了些银钱。我们便去当铺将这块玉佩赎了出来,没想到正是这块,也是歪打正着了。”
“只是,李武向来不喜欢与人接触,住所也偏僻,没人看到是谁把这块玉佩给了他。”
池鱼小口小口咬着栗子糕,垂眸沉思,缓缓道:“其实有这个线索已经很好了,我也没想到本来不抱希望的一条线索最终给我们带来了那么多惊喜。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我们现在已经可以断定,这人还在京城,是那人的得力助手,应该会一直呆在那人身边,等年宴时,我们可以把玉佩带去,试探一下。若是这块玉佩的主人或者那人看到了,肯定会有反应。”
沈羽赞同地点点头。
池鱼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今年宋王会回来吧。”
宋王便是先帝将封地安排在池鱼封地旁,想要与池鱼结秦晋之好的儿子。
沈羽神色严肃起来,他感觉到浓浓的危机感,他想起了先帝想要宋王与池鱼结秦晋之好的意图,立时整个人都紧张起来,池鱼问这做什么?难不成是宋王做了些什么?
但他却还是迟疑地点了点头。
池鱼只是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并未与他解释,问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