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为何春晓如此恨她, 她们以前都没有见过, 何来恩怨?
春晓闻言, 突然仰天大笑,整个人宛若疯子,她近乎歇斯底里地大喊道:“你不记得了,你竟然不记得了!”
池鱼:“……?”她应该记得什么?
见池鱼一阵诡异地沉默, 春晓也收起了她疯癫的笑容, 她目光沉沉地看向池鱼, 语气阴森, “你还记得郡主府上的习嬷嬷吗?”
池鱼诧异地抬眸,习嬷嬷, 那不是先帝派去监视, 还妄图害她的人吗, 早都被她收拾了,原来春晓与她有关吗?
她努力地回想了一瞬,习嬷嬷当年确实有一个养在府外的孙女来着,好像确实与春晓一般大,她又仔细地看了看春晓,细看之下,春晓确实与习嬷嬷有几分相像。
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佯装恍然大悟地道:“本郡主当然记得,当年习嬷嬷到郡主府没有多久便因为水土不服,早早地去世了,说来还有几分可惜。”
池鱼语气惋惜,面上却没有惋惜的神色,一双杏眸笑盈盈的,一看就是对习嬷嬷如何去世之事了然于胸。
“她是不是水土不服去世的你不清楚吗?”春晓目眦欲裂。
池鱼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本郡主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就是死在她的手上啊。
春晓剧烈地挣扎起来,“就是你杀的对不对?就是你杀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