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次的春闱的重要程度,我们不能在春闱结束前对韩鸿影动手,若是动手,相当于破坏春闱,皇兄也不会允许的。”
池鱼闻言也皱起了眉,迟疑道:“他这是要借此为韩鸿影铺路,让他重回官场?”
沈羽点点头,“应该是这个意思,只是便不知道韩老知不知道韩鸿影的所作所为了。”
“以韩老的脾性,不会让他做出此事,只是我不明白,韩老那般正直,心怀天下的人,怎么会教育出韩鸿影这般的子嗣,韩老曾因为向先帝谏言差点丢了性命,而韩鸿影却与其同流合污。”池鱼有些唏嘘,有为韩老感到不值得。
沈羽又无奈地轻叹一声,轻轻地抚摸着池鱼的手,池鱼总是这般喜欢想太多事情,她又对世间的人情冷暖看得太透,总是将那些感同身受的情感沉甸甸地压在心上,即使她总是那般乐观豁达,可是他还是怕,这些事情会将他压垮。
他很自私,他或者占领不了池鱼心中的所有位置,可是他还是希望池鱼能将位置多分给他一点,希望她自私一点,永远开心快乐。
他打断池鱼的思绪,转移话题道:“小年,我看你刚刚出来时脸色不是很好,是又发生了些什么吗?”
池鱼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将春晓算计陶乐然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又将她如何气愤,如何报复春晓说了一遍。
沈羽听得心里发酸,对陶乐然难免有些嫉妒,池鱼从来没有为他发过如此大的脾气,他忍不住不满地挠了挠池鱼的手心。
池鱼不明所以地看向他,问道:“你怎么了?”
沈羽抿着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