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烟看了看江愈,又看了看池鱼,十分有眼力见地道:“那你们去吧,咱们两个过两天再去,一会儿你哥哥醒来发现我不在就不好了。”
池鱼轻叹一声,随着她去了。
玉生烟翻墙回去,到池鱼的房间卸了妆,又换回了寝衣,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正当她坐在床边动作轻柔地脱了鞋,想要回到被子里去时,池瑾起身环住了玉生烟,他将下巴磕在她的肩头,声音低沉,“你刚刚去哪了?嗯?是不是想要和池鱼偷偷跑出去玩?”
玉生烟义正言辞地道:“没有,只不过是睡不着出去逛了逛。”
池谨环绕着玉生烟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摩挲着玉生烟纤细的腰肢,“是吗?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玉生烟嗔了他一声,按住了池谨的手,又沉声警告道:“你老实点,老娘腰还酸着呢。”
池谨在玉生烟的耳边低声轻笑,低沉的男声如同美酒一般勾得玉生烟十分心痒。
他的手捏了捏她腰间的肉,带着她向床上躺去,“那我给娘子揉揉。”
玉生烟欲哭无泪,心中腹诽道:‘池鱼,我真是为你付出良多。’
玉生烟身影消失的一瞬间,江愈立时上前抱住了池鱼,附在她耳边委屈巴巴地道:“锦年,我做噩梦了。”
池鱼用力地将他推开,呲牙咧嘴地反驳道:“别叫我锦年,奇奇怪怪的。”
江愈委屈地‘哦’了一声。
池鱼无奈而又嫌弃地瞥了他一眼,问道:“喂,我心情也不太好,想去望仙桥走一走,你去不去?”
“去!”江愈飞快地应下,坠在池鱼身后,他望着池鱼被月光拉长的影子,想起来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