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过密道,来到内室。
宋王府虽然已经被池鱼的士兵看管起来,但沈如晦将整个宋王府的人都召集起来,布置在了内室之外,不允许池鱼的士兵靠近。
故而,他的内室还算是清净。
沈如晦正在作画,见叶榆的到来立时愣住了,后知后觉地将画藏到身后,脸上浮上了一层不正常的薄红。
他结结巴巴道:“你怎么突然来了?你这是顺着密道进来的?我就知道,你还是记得我说的话吧。”说着,他又羞涩地笑了起来。
叶榆的神色柔和下来,自来熟地寻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他柔声问道:“你前些日子答应我的传国玉玺呢。”
沈如晦闻言,神色立时变得僵硬而又失望,他欲言又止地问道:“所以,你一直都是为了传国玉玺?”
“也不止这些吧,也为了看看你。”叶榆道。
沈如晦坐到叶榆对面,没有丝毫要为她去取传国玉玺的意思,他不安地问道:“你要传国玉玺做什么?当年沈瑞来找我时,虽然没有将传国玉玺的作用告诉我,但是以他那般癫狂的状态我也猜到了一些。”
“所以,你是不是……”在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他抿了抿唇,最后半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叶榆与他多年的交情,一眼便看出来沈如晦在想些什么,他轻笑一声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欠了别人人情,受人所托来找传国玉玺罢了,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沈如晦望着叶榆,心里失望又难过,事到如今,她还是没有一句真话,那日她来寻他,让他对池鱼撒谎,要将池鱼置于死地,而她与池鱼同时在找传国玉玺,若是他没有做大逆不道的事,又怎么可能,各自为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