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注意着就是。”姜繁夕说完,把纱账放下,“出去吧,本宫还想再睡睡。”

“多谢长公主殿下。”这个结果,凝秀不意外。

长公主殿下对自己人,一向宽厚。

一众人退出门外。

南宫罪板着一张脸,把那新人押了出去。他戴着面具,无人窥得他的神色。

她又忽略了他。

之前为他上药,送他雪玉膏,只怕是一时兴起。

就像是小孩子得了新玩具,玩一会儿没了兴趣,就抛之脑后了。

“殿下此次并未责罚我们,并非我们无错,而是殿下宽容大度。以后这样的错,以后万万不可犯了,殿下最讨厌有人随便碰她了。”凝秀说。

门口的宫女、太监皆是点头。

凝秀吩咐人去叫诸位公子观刑,见南宫罪拖死狗似的,手法熟练地拖着新人,就没叫其他人。

“你说殿下最讨厌人碰她?”南宫罪疑惑。

她明明碰他碰得很欢。

饶是他以下犯上亲了她,她还是笑得花枝乱颤。

他和凝秀认识的,是同一个长公主?

“上一次有个想爬床的,便被吊着抽了许久,半条命都快没了。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已经许久没人敢对殿下有旁的心思。”凝秀说,“也怪我们,以为皇上送来的人,都是训练好的,不会惹事。”

“我以为殿下会欢喜,她身边那么多人伺候。”南宫罪瞥了眼自己手里拽着的新人,“他的容貌看着还不错。”

“殿下可不会喜欢,她只是同人喝酒,听他们唱曲、吟诗、弹奏。”

凝秀打量着南宫罪的神情,“公子似乎对殿下多有误会,你竟是信了外头的传言?”

“我……”南宫罪说不下去了。

若她只是单纯和那些人喝酒,观赏那些人表演。